到底什么来路。
那老头见林觉打开了窗户，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小伙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进来问吧，外面怪危险的。”林觉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老人头的头发，将其提进了屋里。
这种淡然的反应反而把老人头整不会了，他之前碰到的人每一个都反应剧烈，要么乱喊乱叫，要么躲着瑟瑟发抖。
而现在，眼前这年轻小伙子却一脸淡定，反而还热情地把他领进了屋里。
“这小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老人头古怪地盯着林觉，被后者放在了茶几上。
林觉神神在在地坐到沙发上，笑着开口：“老人家，你遇到什么问题了？”
好奇怪的家伙，突然不想污染他了，万一精神病也会传染怎么办？
老人头的脸色又一次变得诡异起来：“我奶奶生了我妈妈，我妈妈生了我，为什么我奶奶不直接生我呢？”
“你要是回答对了，我可以放过你哦。”
老人头的眼神透露着些许期待，他似乎很期盼林觉的回答，无论对与错。
这什么问题？
林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他大概明白只要自己回答了问题，无论是什么答案都会被污染。
一问一答，应该就是这诡异污染人的途径。
“唔…”林觉托着下巴，似乎真的在思考，片刻后他说道：“我建议你还是去超市门口摇明白了再来吓人吧。”
老人头一愣，摇什么摇明白？
林觉掏出手机，打开播放器，放了一首家喻户晓的经典歌曲。
熟悉的旋律响起，伴随着天真无邪的童声：“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我刚才问了个什么？
老人头的表情阵青阵白，一口焦黄的牙齿咬得嘎嘣作响，七窍中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模样变得渗人起来。
“你以为你这样很吓人？”
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林明只是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我见过比你还要吓人的东西。”
说完，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你见过把尿液当做橙汁的人吗？”
“见过断了双脚，眼睛还被缝起来，只能在地上爬的诡异吗？一爬地上全是黑色的泥浆混合着血液……”
“你见过只要敲门就能杀死人的诡吗？无法被杀死无法被破坏，只能依靠黄金抵挡…”
“你见过以恐惧为食，随心所欲变幻，根本无法彻底死亡的小丑吗？”
林觉一边说着，表情一边变得格外阴森，把脸凑近了老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