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明明白天看起来还很热，把衣服都脱干净了。
林觉心头疑惑，听了几秒之后，就没有在这里继续耽误，沿着楼道下了楼，朝着吴芳消失的方向追去。
“这女人走得真快，这才几分钟，竟然都看不到人影了。”
整天长街空无一人，一眼就能看得到头，吴芳就像是凭空消失不见了一般，林觉一直走了好几百米都没看到对方的踪迹。
“这么匆忙，又是这个点跑出去，难道就是去见她的那个情人？”
跟踪无果，林觉只能往回走，整栋楼隐没在黑暗中，没有一丁点的灯光，多了几分死气，看起来就像是无人居住的空楼房。
他悄悄地摸上了三楼，停在了房东的门外。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屋内传来不堪入目的声音，房东似乎躲在被窝里看着限制级的影片。
“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一直在色眯眯地打量着吴芳，吴芳应该看不上这家伙。”
林觉彻底排除了房东是吴芳情人的可能性，悄无声息地走到5号房。
这是白天看到的那个搞推销的人住的房间，对方当时本来在开着门打电话，看见他之后就跟看到鬼了一样，急匆匆地把门给关上。
房间里有压得很低的啜泣声，还能听到对方的低声哀嚎。
“我的钱，我的钱！”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做噩梦还是在和人打电话，似乎有人要抢走他的钱，对于一个搞诈骗的推销来说，这无异于抢走了他的命。
林觉默默地来到最后一间6号房，白天这间房的门是关着的，不过听房东说这房子里有人，不过一直都窝在家里，很少出门也从不与人接触。
6号房里传来很轻的呜咽声，里面的人似乎在捂着嘴哭。
“白天看起来，我的这些邻居都挺正常的，为什么一到晚上就变得有点古怪了。”
林觉顺着走廊往回走，刚走到4号房，房东家的门就打开了，对方拿着个手机正一脸猥琐地看着什么，当看到林觉时被吓了一跳，急忙关上手机。
“傅遇？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上楼干嘛？”
“睡不着，房间里很闷，出来吹吹风。”林觉看着对方，房东只穿了一条薄睡裤，睡裤上有点点猩红，就像是画了一朵朵梅花，又像是溅射上去的血迹。
“早点睡，这么晚了。”房东嘟囔了一句，然后关上了门。
“一看到我就放弃了出门，刚才他开门是准备去哪里？”
林觉摸了摸脸上的疤痕，扶着楼梯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