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献上你的祭品,你想惹得父亲不高兴吗?”
白毛老太看到那只诡站在了原地,语气不由地加重了一些。
那只诡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慢悠悠地挪向那个神龛,每一步都走得非常艰难。
等来到那个神龛面前的时候,那只诡学着最开始那诡的模样,双手碰着鼻子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将掌心中的鼻子送到了神龛前面。
但这一次,神龛的门没有再打开,那只诡瞬间瘫软在地,惊声尖叫:“不!!!!”
“可惜,父亲并不喜欢你的这个祭品。”白毛老太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那只诡的身体瞬间扭曲变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死死地捏住,身躯中不断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挤压声,不到三秒钟,那只诡在惨叫声中炸成了漫天的碎肉,
碎肉落下,构建成地板的血肉快速蠕动起来,将那些碎肉给吸收干净,肉眼可见的,地板上的血肉多了一些。
这个血肉房间都是由诡异的尸体组成的?
林觉微微挑眉,他大概弄清楚了这个仪式的规则,这些诡家伙会给那个神龛献上从活人那里获得的鼻子,如果鼻子能让神龛里的东西满意,那么就能活,反之则是死,化为血肉房间的一部分。
至于这满意的标准,林觉猜测大概率是要看死者死亡时的情绪,父母被杀又被逼疯的女孩死时的悲伤情绪肯定要比那个单身汉浓烈无数倍。
很显然,跟在司机大叔身边的那玩意也来自这里,那玩意也想弄出一个令仁父满意的祭品,所以没有亲自动手撕下司机大叔的鼻子,而是让其精神慢慢出现问题,想方设法的想要让司机大叔产生悲痛的情绪。
只有这样的祭品,才能这些诡活下来。
那只诡的死亡让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在白毛老太的一声声急促的催促声中,一只只诡才走上前去献上自己的祭品。
满意的生,不满意的死,化为血肉房间的营养。
在最后一只诡献完祭品之后,房间内所有诡的目光全都望向了林觉,那个白毛老太也投来了目光,眼神中带着些许幸灾乐祸与期待:“下面该我们这位新来的朋友献上属于他的祭品了。”
所有的诡神色都带着期盼与贪婪,好像在盯着一盘美味的菜肴,感觉林觉才是那一个祭品,献祭给这里的所有诡。
“这位朋友,你想要献上什么祭品呢?希望你可以让父亲满意。”白毛老太咧着嘴,露出满口的大黄牙。
“当然。”林觉站起身来,脸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