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纯闻言转身瞪大眼望着身前亲卫问道:“怎会如此,吾军渡河之时如此多粮草,又掠劫各郡县如此多粮草,怎会告急?”
“禀将军,粮草虽多,但一路行来收纳太多黄巾余部。每日十万余兵马消耗着实不小!况且各城百姓每日消耗也是不小数目。”
张纯脸色更是难看,心中更是叹息未曾招得可用文臣,若是世家就范,招得一二人可用,也不会如此。
“百姓吃食减半,黄巾余部也降低三成吃食,稍等数日,右北平应有辎重从海路而来!”
“将军...”亲卫欲言又止。
“说!”见亲卫如此唯唯诺诺,张纯一阵火冒。
“沿海尽是敌军斥候,已断吾军海路粮道。恐怕...恐怕暂时无法从海路获得辎重。”
“砰...”张纯气恼的砸掉手中刚端起的茶壶道:“那边抄了世家,不论好坏,尽数抄家!”
“可将军...”
“可如何可?领命执行!”
“诺!”亲卫无奈,只得领命而去。
张纯也是无奈,若非公孙瓒逼得如此绝境,张纯也不愿得罪当地世家。既然要得罪,便斩草除根,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