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提前走,因为009不让她走,走就抹她的脖子。
时装秀结束,南婳意犹未尽。
和以前认识的一些老熟人,打了招呼,合了影。
应酬完毕,她和霍北尧并肩离开。
主办方还有活动,不过南婳顾不得参加了。
她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的灵感,只想快点回酒店,把那些灵感全都画出来。
两人坐上助理提前准备的劳斯莱斯,返回酒店,保镖坐其他车随行。
来到酒店门口,司机停好车,下来拉车门。
霍北尧先下车。
转身来搀扶南婳。
风吹起她肩上的披肩,霍北尧帮她用手压下去,贴心地整理好。
他牵着她的手,朝酒店大门走去。
六个保镖分布在前后左右,护送着他们进酒店。
霍北尧不知怎么的,心脏忽然有种窒息感,很不舒服。
他警觉地朝后看去。
看到三十米开外,停着一辆没有牌子的黑色车子。
后车座的车窗迅速打开,露出一张清瘦寡白的脸,下巴精致,红唇冷艳,脸上戴着一副超大的墨镜。
有黑洞洞的武器从车窗里探出。
霍北尧眸色瞬间冷下去。
电光石火间,他想也不想一把将南婳拉进怀里护住。
抱着她就朝车子大步跑过去。
紧接着几声闷闷的枪响,南婳觉得霍北尧身子一沉,鼻间发出一声闷哼。
她心里扑腾扑腾地跳,快得像擂鼓。
伴随着刺耳的车轮摩擦声,那车子冲了出去。
为首的两个保镖马上跳上车,去追那辆车。
霍北尧把南婳抱进车里。
剩下的保镖迅速把车门关上。
霍北尧靠在椅背上,俊朗的脸由冷白渐渐变成苍白,额头有豆大的汗冒出来,手指却牢牢握住南婳的手,问她:“你……受没受伤?”
“我没事,我没事。”南婳不停地摇头。
看到有鲜红的血从他后背流出来,她眼圈一红,吩咐司机:“快去医院!”
“好好。”司机早就吓得变了脸色,马上发动车子朝医院开去。
南婳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拿下身上的披肩给霍北尧做简单止血。
可是血却像水一样汩汩地往外流,怎么都止不住。
她脱了外套往上堵,血还是往外流。
鲜红的血顺着座椅流到了地毯上。
那血刺痛了她的眼睛。
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她急声冲司机吼道:“开得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