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好歹,王惊云也拿他没办法,但这是你的机会。”
“可……可是,我曾经向白舒婉求过婚,她不是拒绝了吗?”
这又触到了石伯庸的伤心事,他嗫喏道。
“笨!你还是没有弄清楚你的优势在哪儿——你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这就是你最大的优势,明白吗?”
“啊?”
石伯庸显然是不明白。
旁边的石孟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还不明白,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啊——她愿不愿意根本不重要,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不就好办了吗,女人这种东西贱得很,上床之前是不要,上床之后都会变成不要停……”
“行了!”
石阔海看了眼窗外,挥手制止了自家老二继续说下去,但他的表情却表示他的意思就是石孟宗说的那样,论及吃喝玩乐搞事情,石伯庸果然差了老二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