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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立马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他豪横的时候是真豪横,怂起来也是真怂,转眼之间,已经有尿液从裤管下面流了出来。
“太……太子爷,我错了……我……我不知道是您啊……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求您……求求您原谅我吧。”
他匍匐着去拉王瞳的裤脚,用脸擦着地拱向王瞳的鞋面,呜呜的叫着。
王天霸和王天河已经吓傻了,像两只过冬的小仓鼠一般挤在一起,只知道哭。
王瞳厌恶的将王虎的手踢开,挪了几步,离他远一点。
“我说了,我现在不是以王惊云儿子身份站在这里的,而且你也不应该跟我道歉——不,道歉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否则还要江长官和郝署长他们干什么呢?”
“说得对,难得你们王家还有明白人,否则这事儿追查起来,那是要令你们家祖宗蒙羞的。”
江长官看了眼那本家谱名册,上面歪歪扭扭写了个“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