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排这些事情的下人难逃其咎。
最着急的还是万花楼的人,她们护送妙娘上京比舞,是想让她为万花楼扬名的。
如今舞还没跳人先失踪了,她们回去怎么和郑王交代?
“赶紧去找!不是说看到妙娘被一个会轻功的姑娘掳走了吗?”
这大半夜的,外头奇冷无此,谁有精力去找人?
何况她们本就比汴京不熟悉,出了门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沈兰是被一声惨叫惊醒的。
她倏地起身,发现萱儿不在身边,赶紧跑出去。
隔壁房门打开着,萱儿的哭声从里头传来。
沈兰冲进去,看到萱儿被床上的病人拽住了胳膊,想也没想拍开了那只手。
“你做什么?”她质问道。
“咳咳……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为何脱了我的衣裳?”女子羞愤地问道。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轻飘飘的,如同飘在云端。
沈兰暗忖:这花楼里精心培养的头牌果然不一样,只这声音就足够迷倒一片男人。
“这是我家,你是被我救回来的,你昨夜落水了还记得吗?”
经她提醒,女子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是有人要害我!”她咬牙切齿地说。
沈兰不想管与自己无关的事,昨夜救人也是一时冲动。
她说:“你的伤不重,休息半日就可以走了。”
“你知道我是谁?”
“应该是潭州来的舞者妙娘吧?”
“妙娘”二字从沈兰嘴里叫出来时,她自己都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