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也难逃其咎。潘志是错了,但其实是老奴的主意,老奴见他是真的喜欢流菊,还因为流菊吃不好睡不好甚至还借酒消愁,故而怂恿他去做这个事。他其实是受老奴指使,真不干他的事,要惩要罚都冲着老奴来吧。”
赵氏冷着一张脸坐着,不搭一语。
杨青菀面色淡淡,倒也没被潘妈妈的说辞给震惊。
她还是南穆王妃的时候,后宅的仆人犯错时也有过这种母代子过的例子,不是第一次遇见,自然在她这里掀不起风浪。
好在潘志倒也不是那般窝囊,见自家母亲那般卑微又想替他担下所有罪责,他到底是认了错,“这件事因我而起,是我的错我全认了,也替我跟流菊说句对不起,是我该死。我当她是挚爱,并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我也不知道这桩事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都是我的错,还请夫人和三姑娘不要牵连我母亲,她错在太爱我,其余的皆与她没半点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潘妈妈一听,即刻就哭着打他,“你说什么浑话,这件事明明是我指使你的!我已经老了,你还年轻,以后还有大把的日子……”
赵氏到底是被跟前这对相互要扛罪的母子给感动了,严肃的面容松了松。
杨青菀心里头没什么波澜,扭头与她道:“母亲,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潘志是交给你还是交给我处理?”赵氏正欲答话,杨青菀想了想,忽地改变了说辞,“罢了罢了,年关将近,母亲如今应该是忙得脚不沾地的,我怎么能再给你添麻烦,这件事还是我亲自处理吧。”
赵氏到底是叹了口气,“这事儿牵扯到流菊,交由你来处理倒也合适。”
杨青菀笑了笑,状似与赵氏商量,“潘志虽罪不至死,可造成的结果着实太恶劣了,应从重处理。”她微微歪了头,“不如就打个二十大板如何?潘妈妈年纪大了,就依着母亲的意思不追责。”
赵氏有些犹豫,“二十大板会不会太重了?潘志虽是个壮实小伙,可二十大板下来怕是要去了半条命,若是换上个身子骨脆弱的,怕是要直接见了阎王。”
杨青菀不为所动,“母亲不也说了潘志是个壮实小伙,身子素质自然不会差,二十大板若真打去了他半条命倒也好。教训足够深刻了,他才知道悔改,您说是不是?再者,流菊差点因为此事赔上一条小命。”
赵氏还能如何作答?
这位主心里其实都想好如何惩罚了,如今过问她也不过是做个样子。
“说得也是,流菊属实十分无辜,打二十大板也算是给流菊一个交代了。”赵氏言不由衷,私底下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