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口,无疑加剧了商濛濛的紧张。
周六清晨,她很早就醒了。
积淀了一夜睡意的卧室安静而光线昏暗,熟悉的味道和温度让她格外心安,八爪鱼似的挂在燕淮身上。
“怎么醒了?”燕淮吻了吻她的面颊,晨起的声音慵懒性.感。
商濛濛往他怀里缩了缩,浅声应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男人压在身下。
很快,卧室的气氛热烈缠绵起来。
有情人做快乐事,不仅可以纾解yu望,还可以放松精神缓解紧张。
商濛濛被抱着从浴室出来,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来。她懒懒地不想起床,又睡了个回笼觉。
一天的时间飞逝而过。
傍晚,燕淮开车陪着商濛濛一起来到国家台。《寻找》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将二人领到休息室。
商濛濛被安排最后一个上台。
两人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十指相扣,一起等待。
从等待节目开始到上台的近两个小时内,燕淮没有离开她一步。
按照节目流程,每位求助嘉宾上场前,主持人都有一段简单的介绍。
站在背景门后,感觉到演播厅内白得刺目的灯光打在身上的灼热感,商濛濛紧张地快要呼吸不了了。
燕淮吻了吻她的手,关掉两人的麦,“宝贝儿,我在呢。”
他的声音沉稳低磁,带着让人心安的力度和重量。
商濛濛侧脸,朝他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当背景门打开,商濛濛一步步走出来。
乌压压的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今晚的最后一个求助人竟然是商濛濛!
接下来,商濛濛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讲述自己与父母亲人失散的起因经过。
她对着镜头回忆:“我被拐的时候,只有两岁多。现在的生日是我的养父养母从福利院接我回家的日子。我的养母说我那时说话已经非常清楚了,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叫‘濛濛’,于是他们就继续沿用了这个名字。”
主持人:“也就是说,‘濛濛’这两个字是你的本名或者小名。”
商濛濛点头,“是的。”
主持人:“你被拐时年龄很小,不知道你对亲生父母或者看护人还有一点点记忆吗?”
商濛濛摇头,“几乎没有。”
主持人按照问题列表一项项地问,商濛濛有问必答。燕淮全程无话,只默默地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始终凝在她身上。
一刻钟后,主持人终于道:“你是去年四月报名并且采集的dna,已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