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音激动的答道:“确定、确定,老大,你也知道我和‘更高盛’大掌柜的儿子赵阿福,交情很好。
他被他老爹硬逼着去更高盛做账房学徒,却天天在客栈的西偏院里和我们几个老伙计做局赌钱。
账房先生们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不好管他,反正就一直这么混着。
今晚玩牌九时,客栈里突然闹了起来,还有人来查我们。
阿福出去打听了一下,亲口给我讲说,廖家商号的一个大佬今晚从零区行商归来。
住进了更高盛客栈甲字2号的独院。
结果半夜里脖子被人拧的粉粉碎,横死当场,阿福说他都亲眼看见尸体了。
之后点人的时候,整个商队连同客栈值夜的人都在,就少了个身份不明的青年人。
不是他还是谁。
赵阿福还说了,那人偷了廖家商队成本就几百万的营养素,在停车场附近的墙头上留下的脚印,都被人查出来了。
八成是见财起意。
几百万金刀啊,那么多钱别说杀人了,抹了自己的脖子我都愿意…”
“鲨鱼头,你就是贪财,一说到钱就血冲脑袋,”一个讥笑的男声打断了鲨鱼头的道:“智商归零。
零区营养素卖的多便宜,几百万金刀的成本的话,就算是甲极货也得接近1吨。
除非是传奇强者,否则谁能单枪匹马悄无声息的,从更高盛客栈停车场里把这么重的东西偷出来。
再说了,偷营养素和杀死廖家大佬根本就是两回事。
那装营养素的货车在停车场,廖家大佬住在更高盛的独院。
两个地方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
歹人杀人就杀人,盗物便盗物,临时起意的话,为什么要两件事都去做?”
“海带菜,就你聪明,你伶俐。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鲨鱼头闻言心里不服气,却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不满的反问道。
“很简单,”海带菜胸有成竹的道:“廖氏商号丢的根本就不是营养素,而是某件体积很小,重量很轻,一直被廖家那位大佬随身携带的宝贝。
结果他无意中露了财,被那个年轻人知道后,心生歹意,夺宝杀人。
那宝贝吗八成有点违禁或者价值极高,公开出来连廖家都保不住。
只能假说丢了营养素。”
“那如果红姑家里的年轻人真是那个凶手,咱们岂不是要发大财了!”鲨鱼头听了这话,顿时熄灭了心中的不服,咧着大嘴哈哈大笑着道。
海带菜沉思着道:“问题是咱们确定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