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休息了一会。
精疲力竭的宋悦,艰难起身泡了一壶精制咖啡,给李缤主倒了一杯,有气无力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结婚真是太累人了,”李缤主笑笑道:“简直比跟魔兽大战一场都要辛苦,连续来上几次的话,高级武士恐怕都顶不住。
感觉叶子结婚这件事,终于有真实感了,这个死女子真的抛下我们,跟男人双宿双飞去了。
感觉咱们‘初老’了,死党里面都有结婚的话,接下来生孩子、生孙子、生重孙子顺理成章的都会出现,真是太可怕了。”
“别胡扯八道好不好。”宋悦摆摆手道:“我是问你见到陈庆耕,感觉怎么样?”
“没怎么样,一切都过去了,”李缤主摆摆手道:“现在再看见他已经就像是遇见一个很久没联系的老朋友…”
“我感觉不像呐。”张角突然在一旁插话道:“本来‘陈庆耕’这个朴实无华到掉渣的名字,配上正面、上进的形象气质。
我感觉跟老板你这种不走寻常路,好好的武士不当,非要开餐厅的个性人士,是一辈子不可能产生感情交集的。
可你跟人家的互动实在太尴尬了,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猜不出都难,都这样了你还嘴硬…”
话没讲完,便被宋悦气恼的打断道:“你给我闭嘴吧张宝,让你去顶替男伴,结果你在现场一句话都不说,简直像是块木头。
现在回了家倒是巴拉巴拉讲个不停,真是太可恶了。
赶紧给我走开,别偷听我跟缤主聊心事。”
“宋老板,你没听说过‘沉默是金’这句话吗。
我是觉得做个沉默、沉稳、沉静的男人显得更有深度,能压制住那个陈庆耕,是有意义的。”张角撇撇嘴解释了一句。
之后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一口喝干,起身道:“行了,你们聊心事吧,我走了。”,漫步朝书局外面走去。
途中他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望向李缤主,“对了老板,我计划从今晚开始在海上磨砺自己的精神极限。
你恐怕得暂时找个新的洗碗、守夜工人顶一下了。”
“磨砺什么?”心不在焉的李缤主楞了一下,开口问道。
“磨砺精神极限,”张角笑了笑说:“具体什么意思,再过一段时间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举起手来摆了摆,继续迈步前行,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当天夜里,他骑着脚踏车来到牛蹄港,上了‘宝字二号’,连夜出海捕捞。
3、4个小时回航,满载而归,将鱼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