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头伏在她身上,将腿间本不该存在的穴口露出来,吩咐道:“轻些。”
周晚宁这才看出点丈夫以前的样子来,也放下心来,手里拿了鸡卵对着那阴穴试探地往里塞。
月蒙没说错,昨夜只怕是操的狠了,连小小的穴唇都有些肿,那穴口躲在阴囊的阴影下,阻碍着异物进入。
周晚宁握住丈夫垂下的阳具,将它按在丈夫小腹上,就着天光将温热的鸡卵就着淫水往里塞。红红的穴努力翕张着去吞吃白白的卵,相映之下红的愈红白的愈白,让她莫名地产生一股眩晕感。听到丈夫低沉的喘息声,她不合时宜地想:丈夫真是天赋异禀,那根紫黑的鸡巴长得威武雄壮,可以将自己操成一滩水儿,可这鸡巴下的花穴却柔弱可欺,连吞个鸡卵都如此费力,只怕昨夜被那粗鲁大汗操成了一滩水儿。
这般想着,手下一个用力,那鸡卵被她硬生生摁了进去,只剩下一点白色掩映在穴肉之间。程天放仰头喘息,尽力去放松穴口——这只是开始,十几年前,他一共塞了六枚。
他知道月蒙虎视眈眈,手上也不曾停下,拿着鸡卵往妻子穴里送。妻子的穴唇比起十几年前丰腴了不少,穴眼也更加弹性,想必这些年不曾被冷落过。她穴眼间隐隐约约仍有白浊流出,看来昨夜和自己一般过得极为精彩。
想到夫妻两个像十几年前一样,在同一个夜里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弄,他气息也滚烫起来,手上稍一用力,鸡卵便滑了进去。
程天放虽是双性,但那阴穴自然与女子不能比,更何况寂寞了这么多年,虽经了一夜开拓,却也紧致得很。周晚宁塞到第三个便觉出艰难来,分开丈夫双腿,努力抬头以唾液去濡湿穴口。然而塞到第五个,程天放喘息中已经带了痛苦的意味,她既不敢硬往里塞,又不敢停下,于是含住丈夫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具为他口交。她是千百人中练出的本事,鳏居多年的程天放如何能抵抗?不多时便挺腰射到她嘴里,腰身也软了下来,整个阴部整个糊在她脸上。眼见他放松了,周晚宁更不敢懈怠,抓紧这射精后的软弱时间,将最后两个鸡卵硬塞了进去。
完成任务,程天放翻身下去,两人并排躺着一同喘息休憩。周晚宁一眼望去,丈夫原本铺着一层薄薄腹肌的平坦肚子上已然被顶起几个不太明显的起伏来,恰似怀胎三月的模样。
而此时,月蒙与勒石正并排站着,享受程家姐妹的口舌服侍。勒石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冷冷清清的岳父居然生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阴穴,看着他们夫妻两个互相往穴里塞卵,他鸡巴更挺,按住跪在身前的程玲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