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
京城马连道的那间令赵磊难忘的房间内高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赵磊上午抽完烟后留下的烟屁股发呆，大理石的茶几上一个摁灭的烟屁股，格外显眼，旁边还散落着弹的烟灰，叮咚一声短信提示音把正在发呆的律师小姐姐惊醒。
小姐姐拿起手机看到是赵磊发的信息就点开了。
“我走了，我来京城爬过长城了，看过鸟巢了，逛过紫禁城了，但是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前天下午陪我逛紫禁城的那个人。”
律师小姐姐看着赵磊发来的信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拿起手机打了一大段字又删了，可以想象昨晚发生的事情律师小姐姐并不能像纸上写的那样，当做一场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