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到孤独，但是她知道，父亲其实很疼爱她的，这样，就很足够了……
“是这么打算，我们这一代，也该退下来了，年轻人的能力也不比我们这些老骨头弱，人生的追求，在工作这一块，我是问心无愧的。”
风凌澈说着，心里倒是有些愧疚起来，忽然看向身旁的女儿，叹息了一声，“我就是对你欠缺太多。”
闻言，风千柠却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的，爸……以前我也是有些埋怨过您和我母亲，后来，渐渐的，我就想通了，人活着，都想着要实现自己的价值，这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而这样，也总有一些东西需要牺牲，您已经尽量去平衡了，跟那些漠不关心的人，不同……很多的时候，其实就是要一个态度而已……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
风千柠这番话下来，倒是让风凌澈心底微微有些触动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黑眸里当然是凝聚着意外。
几年的时间，果然还是让女儿变化很大，更是明白了很多道理……
这些话，要是放在之前，阿柠是不会能够说得出来的，现在既然她能够说得那么平静，那么想必也是感悟很深的。
而，这些，连他自己恐怕也……
“爸爸，您觉得呢？”
看到风凌澈的神色有些异样，风千柠也直接问道。
风凌澈浅淡的吸了口气，靠着身后的椅背，低沉道，“阿柠，你比我想象的，要……我无法体会你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但是，你能理解这些，却让我感到有些难过，作为一个失职的父亲，我为自己感到愧疚。”
“爸，您不用这么自责，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不怪您……就是，我想问问您对我母亲的看法……”
风千柠说到这里，也吸了口气，微微慢下了车速，扫了风凌澈一眼，果然看到风凌澈那微微皱起的眉头——
印象里，每次像这样提起母亲苏瑜的时候，风凌澈就是这个反应，几乎不会跟她多说关于苏瑜的事情，似乎也不太想去提了……
风千柠心底暗自无奈，想了想，还是继续开口道，“昨天，我妈又给我电话了，说的，更多的，也是关于您……我也不知道您跟我妈到底都发生过什么……我感觉我妈对您的怨念挺深的……您也不愿意多跟我说您和她的事情，我是知道你们结婚就是因为外公的撮合，可能也不是因为爱情……“
说到这里，风千柠又顿了一下，想了想，星眸里也染着一丝疑惑和无奈，继续道，“不过，爸爸……您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闻言，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