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虚,扒拉着手机恨不得陈晨把自己写得更惨一点。
结果还没看完,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现在b班的学生都知道要复习,你呢?”楚云生坐在床边,严肃地捏周念平的后脖颈子,“媳妇,你可不能给我丢人啊。”
也是,作为楚云生唯一一个亲自辅导的学生,他还真不敢给楚大学霸丢人。周念平不等楚云生说第二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换衣服,然后冲到墙边拿着打印纸如饥似渴地读。可惜他的基础知识拖了后腿,看了不到两页就遇到了一个又一个难题,而难题扎堆出现的结果自然是犯困。
楚云生早有所料,走过去把周念平拉到床边,抱着他讲解。
他连忙打起精神,听着楚大学霸的解释,慢慢搞清楚了打印纸上的内容。
“你还真得跟我考到一个城市去。”楚云生讲完一道题,忍不住打趣,“不被我抱着什么也看不懂,这可怎么办啊?”
周念平难堪地摸|摸鼻子:“所以说嘛……”
他不能没有楚云生。
他俩挤在一起看掉三张复习提纲,快三|点的时候,林郎揉着眼睛从次卧里走出来,哈欠打了一半就被主卧的场景生生吓回去。林郎小同学以为自己没睡醒,机械地后退两步关上门,再打开,见周念平还是拿着打印纸,终于意识到他俩在复习,登时眼睛都瞪圆了:“妈呀!”
周念平往楚云生怀里靠了靠,假装没听见林郎的尖叫。
“你们竟然偷偷复习?”林郎气不打一处来,从墙角抱了一沓子复习提纲冲进次卧,“岳群,我下午哪儿也不去,就在宾馆做题!”
刚睡醒的岳群茫然地打开次卧的门:“怎么回事?”
周念平偷偷望天,假装一切和自己无关。
于是出门的计划取消,他们在总统套房里认认真真地复习了一个下午,终于将墙角堆着的打印纸看掉了三分之二。
太阳落山,街灯接二连三地亮起,周念平把手里最后一张纸放下,哀嚎着栽进楚云生怀里,狂嗅。
“干嘛?”楚云生替他揉握了一下午水笔的手。
“楚云生摄入量严重不足,让我补补。”周念平沉痛地把脸埋进楚大学霸的衣领,“我起码有四个小时没和你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了。”
他顿了顿:“抱着不算。”
“那什么算?”楚云生笑吟吟地问,“接吻吗?”
周念平故作为难地思考了一分钟,免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