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点头道。
“老姐,把心放在肚子里!你弟原始生林都去过,一座小小茶山有什么可怕的!等下我走前面,给你们探路!”
陈钧毫不认为会有什么危险,拍着胸脯保证道。
“嘴贫!”
陈雅茹笑道,弟弟平时不着调,但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心里感觉暖暖的。
“钧毫,还是我走前面,你跟雅茹走后面!”,何耀光道。
“没事的,何叔,万一走在后面更危险呢?”,陈钧毫道。
何耀光一时无从反驳,只好任由陈钧毫走在最前面。
“钧毫,走慢一点!”,陈雅茹叮嘱道。
“老头是怕咱们承包这片茶山,故意吓唬人的,哪有什么危险?”
陈钧毫横冲直撞,甚至跳起来压在茶树上,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哎,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陈雅茹无奈地叹口气道。
“啊……”
陈钧毫压在茶树上爬起来的时候,右手虎口感觉一痛。
“钧毫,你怎么了?”,陈雅茹担心地问道。
“好像被蛇咬了!”
陈钧毫野外常识是有的,用左手掐住自己的手腕阻止蛇毒随着血液扩散。
“糟糕,是毒蛇!看清楚长什么样子没有?”
陈雅茹、何光耀都冲过去,何光耀看眼陈钧毫的伤口皱着眉头问道。
“没太看清楚,只是看到一道白黄色的影子!”
陈钧毫额头上留着虚汗,咬着牙道。
“伤口已经发紫,毒性很强烈!黄白色的毒蛇?”,何光耀思考着道。
“先不管是什么蛇,包扎一下,赶紧去医院!”
陈雅茹解下自己的鞋带,将陈钧毫的手腕绑住。
何光耀、陈雅茹将陈钧毫搀扶到车里,一路狂奔到县医院。
到医院急诊室的时候,陈钧毫手肿的跟脸一样大,人也昏迷不醒。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齐元山看眼陈钧毫的伤口,跟上次李月虎的症状一模一样。
“我是!”,陈雅茹道。
“病人是不是被一条白黄色的蛇给咬伤的?”,齐元山确认道。
“是的、是的,你知道这是什么蛇?”,陈雅茹满怀希望地道。
“虬蛇!但目前只知它是混合型毒素,具体有哪几种毒素还不清楚,而且我们县里只有抗蝮蛇血清!”,齐元山道。
“你怎么会知道虬蛇?”,何光耀惊讶地道。
封建社会时期,达官显贵为防止自己死后的墓葬被盗,培育虬蛇当做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