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自己都会怪我。”
秋亦寒笑了一笑,“不会。”
“……为什么?”
“不敢。”秋亦寒淡淡一笑,“谁怪你,我教训谁。”
叶落茗抬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心里暖暖的。
其实,秋亦寒是不愿意她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的,她知道,可他就算是不愿意也没说。
说到底,还是她在坚持……
“秋亦寒……”
“嗯?”秋亦寒低头。
“不会那样的,”叶落茗轻轻说,“孩子,和我,都会好好的。”
亦寒淡淡一笑。
病房里气氛安静,叶落茗讨厌消毒水的味道,这个房间里不但没有,反而有清淡的花香。
唐子衣每天都会亲自送一束花来,从未间断,秋亦寒也干脆地把病房改造了一下,找不到丝毫医院痕迹,倒像是自家卧室。
叶落茗嗅着花香,浑身疲惫,这股疲惫感随着月份增大越来越让她没办法抵抗,昏昏沉沉的,就在秋亦寒怀里睡过去。
现在叶落茗每天要睡上接近十五个小时。
不然身体的消耗会更快。
见叶落茗睡着了,秋亦寒轻轻拉上被子,盖在她肩膀上。
“哥——!”
门打开,秋凡离嚎了一半的声音被秋亦寒一个眼神儿憋在喉咙里。
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叶落茗,秋凡离捂着嘴,眨巴眨巴眼睛。
秋亦寒做了个手势,秋凡离立刻猫腰退出去,没多久,秋亦寒推门出来,“怎么了?”
“哥,大事!”秋凡离拿出一张请柬,“你看。”
秋亦寒打开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合上,“让陆间一去。”
“哥,我觉得这次陆间一都可以不用去了,”秋凡离扬扬手里的请柬,笑得非常不怎么在意,“钱锦森这个人和苏芸芸这种关系,三番两次要邀请我们,去一次是给面子,去两次是讲人情,去三次就没意思了,好不如不去呢。”
说白了,不管钱锦森怎么示好,大家的立场就是对立的。
再说,钱锦森袭击悠悠这件事虽然没有证据,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在这种前提下,连场面上的假和谐都不用走。
因为迟早,他们也是敌人。
秋凡离这么说,秋亦寒也就点了一下头,“那就当没回事,我最近不会去公司,帝华财阀那边的事情你和陆间一看着处理。”
“得嘞!”秋凡离一笑。
那张华丽的请柬就这么被他揉吧揉吧,丢进了医院的垃圾桶。
钱锦森邀请的当然不止是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