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灌进去,不会喝酒的好好青年呛得直咳嗽。
“咳……没事……咳咳……”
说着没事,咳的还很厉害。
秋凡离无语,只能让酒保端杯冰水,递给云亭,“喝点水,烈酒也不是你这么喝的。”
云亭喝了几口冰水,才算是不咳了,放下杯子,低头看琥珀色的酒水,说:“我会喝酒,你别担心我。”
“我也会喝酒,但是吧,我不会像你这么不要命的喝,”秋凡离让酒保也给他倒了杯龙舌兰,优哉游哉的喝着,顺便斜睨云亭,“你怎么回事儿?借酒消愁?不对啊,我记得沐沐说你不是要出国了吗?”
“我没有借酒消愁,”云亭轻声道:“我只是想……让自己不那么难过。”
“你难过?!”秋凡离要不是知道自己脸皮最厚,都忍不住要给云亭鼓掌了,“你要是难过,那沈闲是不是可以直接自杀了啊?!”
再怎么偏心的人也看得出,云亭和沈闲着乱事儿里,谁伤得比较重吧。
“我知道他不好受,所以我才难过,”云亭握着酒杯,淡淡道:“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他受到伤害。”
“哦,”秋凡离先是点点头,然后补刀,“那你这里希望破裂的还挺严重,沈闲受没受伤我不知道,但是沈闲已经不在国内了。”
“不在国内?”
“啊,对啊,”秋凡离看云亭,“你不知道?他和简云溪还有我媳妇儿,一起去了温哥华,才走没几天,哎呦,你是不知道啊,他走的时候,那真是……啧啧。”
云亭顿了顿,问,“他很憔悴?”
“我说他憔悴了吗?你太多了,沈闲走的时候心情相当不错呢,完全看不出问题,倒是你,你怎么回事啊,沈闲不在乎了,他走了,你倒是来买醉。”
“……他,没事?”
“你还想他有事?什么居心啊,”秋凡离鄙视地看云亭,“非得看他为你要死要活,哦,你就觉得正常了?”
“不,我只是……”云亭抿了抿唇,“只是那天……他的情况很不好。”
犹记得沈闲离开的那一天,绝望的眼神像一座坍塌的山峰,永不可恢复了。
“那大概是他看开了,男人嘛,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干干脆脆的不是很好,再说了,沈闲已经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我也马上要走了,”云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才说,“我只是想在走之前,和他道歉……”
“别,千万别!”秋凡离摆手,“云亭我可告诉你,你的小命到现在好没玩完儿那完全是因为我媳妇儿大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