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忙！”
背完，松了口气。
从板凳上跳下去，小女孩往书房跑，“爷爷！我背下来啦！”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知了在夏天慵懒鸣叫，空气里的花香越发浓郁，清冽的药香弥漫在周围。
跑到书房外，小女孩被人拦下来。
“小朋友，很抱歉，你可以在外面稍微等一下吗？”
两个衣着普通，但神色严肃的男人挡在她面前。
小女孩蹙了蹙眉，“……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她年纪小是小了点，不过也看得出，这两个男人身材高大，可眼神里没有恶意。
“我们是陪同一位老先生来做客，他和你爷爷在谈事情，所以……”其中一个男人好声好语的解释。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老人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是，首长。”两个男人立刻端正了态度。
门被推开，小女孩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飞扬。”带着笑的老人招了招手，“来。”
“爷爷！”
慕飞扬迈着小短腿跑过去。
仙风道骨的老人摸了摸她的头，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人，含笑道：“让您见笑了，这是我的孙女，叫飞扬。”
“飞扬，好，不错。”坐在沙发上的老人拄着拐杖，虽然年纪很大，可神色间都是锐利之色，宛若刀刃，令人不敢直视。
“飞扬，这是爷爷曾经的恩人，也是爷爷的首长。”
“首长？”慕飞扬眨眨眼，“什么是首长？”
“这丫头，”慕老苦笑，不好意思的说：“老首长，我这孙女教管不严，你见笑了。”
“没事，”杨严招了招手，“丫头，过来。”慕飞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严肃可怕的老爷爷。
不过……
也还是壮着胆子走过去了。
杨严的脸上露出了点兴趣，“你怕我？”
“怕。”慕飞扬实话实说。
“为什么？”
“你不会笑，”慕飞扬说完，又歪着头说：“爷爷会凶我，但是爷爷怕你，所以你比爷爷还可怕。”
这个理论很满分。
“哈哈，有意思。”杨严看向慕老，“你这个孙女，有点意思。”
“您见笑了。”慕老苦笑，“这丫头天生就是个精灵鬼，无父无母的，全是我这个老头子照顾，不成样子。”
杨严点点头，“已经很好了，我外孙女小时候我没亲自照顾过，现在也只能照顾她的孩子，可惜啊，全是男孩，我倒是也想要一个曾孙女。”
“我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