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小炉子里,用酒精点燃,然后趴在地上拿着个扇子猛扇。
必须要等炭火完全烧起来才不会有烟……
“咳咳——”
慕飞扬被升起的烟呛得治咳嗽,趴在地上也没觉得凉,使出了最大力气扇,等炭火烧起来就可以装进炭盆里给叶添了。
“小添的病不要紧吧?”
把茶壶和杯子从慕老的书房取出来,给慕老到了一杯茶后,云亭看着慕飞扬的举动问了句。
“寒虚是不可避免的,”慕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叹一声,“那孩子底子不好,越是不好,就越是小心精细,这样是不行的,现在就得让他好好处在粗糙的环境里,一边调理,一边养生,才是长久之计啊。”
“其实他根本不该出生,”沈闲淡淡道:“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哪怕他出生了,也永远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健康长大。”
“那也无妨,身体不好总可以想办法,只不过……”慕老欲言又止。
云亭端着一杯热茶,吹了吹,放在沈闲嘴边为他喝,转头看慕老,“只不过什么?”
慕老皱了皱眉,轻出一口气,“只不过,他性子太淡,脑子又太好,慧极易夭啊……”
沈闲就着云亭的手喝了一口茶,好奇的问:“这是怎么说?”
“这就是中医讲的平衡,万物均衡,则万物生,万物失衡,则万物灭,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把事情看得这样淡,偏偏心性却很重,将来恐怕会迷失了自己。”
云亭含笑着说:“虽然我不懂中医,但我也知道,凡事先人后己,也许一个聪明人可以把别人的事看得很透,可对于自己的事,永远都是最后一个发现答案的,老先生也不用担心,他的父母都是一等一的人物,总有人能点透他。”
沈闲冷笑,“这是你自己总结出来的?”
被人的事看得透,自己的事就迷障,说的其实就是云亭自己吧。
云亭把喝过茶温温的杯子放在他手里让他握着,轻声道:“这是经验,也是教训。”
沈闲握着茶杯,对慕老说道:“有件事,我想征得老先生的同意。”
“说吧。”慕老笑着喝茶。
“老先生是中医大家,我精通西医,可惜老先生年纪大了,我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您的一身医术有了传人,可我至今也没有找到能接任我的孩子,飞扬天赋很高,我想收她做徒弟。虽然她的成就不一定能超过我,可她身兼中西两医,一定比您和我能走的更远。”
慕老喝茶的动作顿一下,又想了想,说:“你有心要培养飞扬,那是飞扬的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