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你只要不是站到他脑门儿上骂娘,他基本没什么脾气,也不会乱嚼舌根,况且人家也没那时间。”
肖泽扬咬了咬嘴唇,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把自己心中那种对景凡的很微妙的情绪告诉秦栋,语言太难组织了。
“咱们喝点洋酒吧,威士忌还是白兰地?”
秦栋大概也是察觉到肖泽扬有些为难,于是赶紧另开了一个话题:“今天沈大经理说他请客,咱们敞开喝就完事儿了。”
“那就白兰地吧,跟服务员说开瓶82年的。”毛玮琨赶紧接了一句。
感觉每次一提到关于酒这个话题毛玮琨就特别有的聊。
这次是轮到肖泽扬不吱声了。
反正他什么酒都能喝,尤其是像现在这种心情压抑到几近爆发边缘的时候,给他杯高浓度的酒精他说不定都能一口闷。
没过十分钟关鹏也赶过来了,感觉他心情好像不错,应该是和另一个战队谈的很顺利。
关鹏是属于那种典型的随遇而安性格的人,尽管是mag青训部训练生出身,尽管起点就比大部分新人高一等,但他对自己的人生定位却一直都是:以后哪个俱乐部要我我就去哪,无所谓。
从来没有说哪天铁了心一定要上mag的首发的念头,从来没有过。
所以这次俱乐部把他租出去他也欣然接受了。
肖泽扬有时候甚至觉得还挺羡慕他的。
几个人一直喝到了半夜十二点半才往回走,桌上酒瓶东倒西歪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喝了多少。
肖泽扬是喝的晕晕乎乎站都站不稳了,连起身想要去上个厕所都要人扶着。
秦栋是他们目前这几个人里最清醒的一个,其次是关鹏,他们两个一人掺着一个往俱乐部那边走,一路上连哭带笑鬼哭狼嚎的。
正在这时,肖泽扬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扶着肖泽扬的秦栋见状只好伸出手来帮忙接了一下。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本地号码。
“喂?”
“肖泽扬?”一个清冷的男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有些耳熟。
“啊我是他朋友,肖泽扬在我身边,喝了点酒不太方便接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一听这话瞬间沉默了,几秒钟后才又开口:“那你和他说一声,明天下午一点来俱乐部训练。”
“哎好……什么?!”大概也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让秦栋对这句话的理解速度变得稍稍有点慢,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你是景神!?”
在彻底理解了刚刚那句话之后,这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