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便只有死路一条,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
大祭司接道,“你这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她。”
“两位祭司,手下留情!”倪英一听这话,那还了得。
只是如今的情况,他又不便详说,左右为难之下,一时急红了眼。
七婆手中木杖举起,指向对面的两位面带杀意的老者,一声轻哼,似笑非笑道,“皇甫祭尘,老婆子我敢保证,你若动那丫头一根头发,你进棺材的那天,都会在后悔。”
大祭司侧目,“你敢威胁本座!”
“说点实话。”七婆笑笑,一边又道,“当年那事,到如今,你再想想,是不是有那么点不是滋味,时间和事实都证明,老婆子我做的才是对的……”
大祭司的脸色,顿时不妙。
“圣七……”玄武祭司老脸也跟着垮下,示意她住口。
视血统礼法为天的大祭司,顽固教条到极致,其余祭司尊者们,大抵也差不多,一直遵循着古来之法,对一些新的思想,根本无法认同。
又如何能接受事实上的,被破坏挑衅?就像信念坍塌一般。
七婆还在继续,“你们今日又这般,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