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细绒披风从背后落下,宽大异常,将凌兮月整个裹住。
凌兮月垂了垂眸子,掩住那清眸之中的失神落寞,回过神来,微侧了一下身“看”向侧后方,“雪衣。”
纳兰雪衣缓步走上前来,只着了一身薄衣,衣袂飘飘,男人的嗓音清冷寂寂,犹如高山融雪,却依旧难掩那关切之意,还有些许指责,“外面夜寒雾重,海上更是风疾浪大,你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说话间,男人白净玉长的手指伸出,给披风带子系上。
墨发雪衣的绝美男子,在清辉寂静的月光下,美的犹如一幅画卷。
凌兮月微微侧身,不着痕迹避开,自己快速系上,“谢谢。”她扯了扯嘴角,“我喜欢穿的凉薄一点,习惯了,温饱,都容易使人产生惰性。”
纳兰雪衣看着眼前女子,眸光落至她被寒风吹得充血泛红的双眸,抿唇不语。
凌兮月笑了笑,继续转过身去,迎风站着,“船舱里面太闷了,憋得慌,就出来站一站,雪衣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进去。”
纳兰雪衣摇摇头,狠蹙着眉梢,从怀中取出一截白绫,覆在她眼前。
“雪衣?”
凌兮月下意识的伸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