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洒满天,能有你舒心的时候?”
何穗不耐烦,“怀不上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家要说要笑就随他们去,我堵得住一个人的嘴,难道我还能堵住天下人所有的嘴?再说了,我又不是为了他们而活,要说就说吧。”
这话说得冯爱莲的眼泪就流了下来,“穗儿,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的不懂事?你可真是要急死我!”
何穗在床上躺了三日,冯爱莲就唉声叹气默默流了三日的泪,好不容易今日打听来偏方,可她一点都不领情,让冯爱莲这心里更是难受。
要是何穗没有孩子,等她和何秋生有一日不在了怎么办?何穗老了谁来照顾?若是江子骞有一日想要孩子了,抛弃了何穗,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要怎么办?
有太多的可能了,冯爱莲这个年纪想得比何穗更长远。
见冯爱莲又开始哭,何穗心里有些难受,她也知道冯爱莲是为了自己好。
“娘,你别哭,我喝我喝!”
何穗盛了一碗,憋着气一口闷了。
冯爱莲满意了,也松了口气,低声说:“这喝药的事儿不是什么光荣的,你别告诉江子骞,娘晚上给你煮,你每日睡前来喝,这几日……那个事儿可以频繁一些。”
跟冯爱莲说这话让何穗臊得慌,含糊应承一声就出去了。
只是到半夜的时候,何穗觉得腹中如同刀绞,披着衣裳飞快地跑进了茅房,等她连着跑了两次茅房后,江子骞察觉不对劲了,拧眉问:“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我……”何穗刚说一个字,胸口发闷,有什么东西直涌而上,她将头一扭,吐了出来。
江子骞大惊,衣裳都没披就去扶着何穗,何穗还要吐,将江子骞推了一把,可江子骞怕她站不稳摔倒,扯着她不放,何穗忍不住,又吐了出来,污秽溅到了江子骞的裤子上。
江子骞压根就没去看自己的裤子,赶紧拿了床边的帕子给何穗擦嘴,问:“好些了没?还想不想吐?”
跑了两次茅房,又吐了两次,这大冬日里何穗感觉精疲力竭,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摆了摆手。
江子骞赶紧将她的脏衣裳脱了,然后将人抱上床用被子裹好,一时也顾不上自己,摸了摸她的脸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江子骞前脚刚出去,何穗又感觉自己想拉肚子了。
她就穿着亵衣,刚才的衣裳都脏了也没办法再披在身上,又来不及再去拿衣裳,直接穿着亵衣又跑进了茅房。
江子骞端着热水回房发现何穗不见了,知道她在茅房,赶紧放下水壶,取了一件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