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夹张字条,让她交那次见面送她书籍的读后感。
唉,天下就没有免费午餐,借个书看还要写作业。
此时,车队离开后,村里婆子们围着关二秃在啧啧出声,差点儿给关二秃上下瞅毛楞。
“行啊,二秃子,原来三脚猫,眼下变成老虎腰了。好家伙,一买买二十两银钱的年货,你这根出土老甘蔗日子还节节甜了。”
关二秃讨饶:“里面有田芯儿的十两银钱,我没买啥。”说完就带小跑离开。
连他女儿也不清楚他买什么。冻柿?三十文一斤,一斤只有两个:“爹啊,虎撑可不能那么惯。万一哪日大风撸了杆,日子又不好过时,他该不会过苦日子了。他还没兄弟姐妹照拂。糖也不能多买,坏牙。”
“没给虎撑买。”
所以连许老太也是很疑惑的。
要知道二秃子那人过日子,啥都能对付。
眼下关家日子不错,按理有钱就多屯点儿粮油呗,不的,每次她家出去买粮食,二秃子家跟着借光只买百八十斤拉回来。
衣裳也对付。
要不是为卖货需要有身“工作服”,二秃子还继续穿满身打补丁衣裳。
该怎么形容呢,就那熊样盖破被子啥的,心里就好像不装过日子那些事儿似的。甭管家里趁多少钱,一般老太太都不能跟他。多抠啊,啥都不改善挣钱有啥用。
可这次却一反常态。
许老太问孙女:“你知道他买啥不,药哇?不对,药不是你花钱?”
“不知道,还朝我要走十两。”
许有仓一行人顺利抵达县城,才想起关叔那张字条打开看看。
刘靖栋烧热大伯家炉子,正边烤火边念道:“让买不少香,纸钱,不少白面,红枣,红纸,门神。还有,窗纸?”
这个季节买窗纸作甚。
据刘靖栋所知,他们村各家窗纸早就换过。
主要是还买这么多张窗纸,关家房子没爆炸前,前后屋加一起也用不上十张:“让买二百张。”
其他小子们也很疑惑,但是关叔是写药方子的人,总不会写错字,所以压下疑虑按单子买总没错。
县城,小子们和酒楼吴掌柜重新签订供货协议。
吴掌柜看着镇北大地都护府出的专用供货契约纸张,心里有点儿羡慕。
其实正经做买卖人不怕交那点儿出城税银,就怕在说不清楚时求爷爷告奶奶,没人给做主。
尤其是涉及到外地的更不好找欠帐人。
再看看人家,明明以前和他们一样归县衙管。现在成了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