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面前告你的状。”
岁岁帮腔道:“光有不行,还得管够。”
许珏看着这两个小没良心的,为了口吃食,兄妹俩齐心地挤在了一个鼻孔里出气,他又气又笑,“还真是白眼狼,跟你们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岁岁没来由地觉得委屈,包子鼓在了腮帮子里,眼里就窝起了泪来,“我想爹爹,更想娘亲。”
许珏一见她哭就慌了手脚,当下指使年年道,“妹妹哭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还不过来宽慰她几句?”
年年嘴里嚼着包子,颇有经验地说:“还在蓄泪,她没这么快哭出来,早着呢。”
岁岁被她哥这么一说,眼里止了泪,正要一拳收拾了年年,院子外忽然传来了叫唤声:
“年年岁岁,我们来接你们了!”
“许珏,你小子在哪儿,赶紧地出来见我。”
年年惊喜地和岁岁对望了一眼:
“是串串!”
“还有秧子哥!”
兄妹俩穿着宽松的海青服冲出了院子,见钱团子和宋团子站在月洞门前四处张望,年年撒欢地朝他们跑去,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大兄弟!”年年扯着嗓子叫了他们一声。
“年年,你这满嘴的油别往我外裳上蹭,脏不脏?”钱团子的笑声盖住了说话声,听起来尽是笑闹。
宋团子将年年扯出来,瞧着他和岁岁身上的和尚服,钱团子也看了过来,俩人差点没笑岔了气。
“年年,你看破红尘,出家做和尚了?”
“岁岁这外袍穿在身上,宽松得跟披了床被单一样,谁给你找的衣裳?”
岁岁又羞又恼,她还没摸出弹弓和石子,钱团子和宋团子便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放在兜里的手,求饶道: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休得对他人动武。”
“岁岁,听秧子哥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
岁岁虎着脸盘问着他们,“还敢不敢笑话我?”
宋团子和钱团子齐声道:“不敢。”
岁岁命了他们道:“松手。”
俩人双双抽了手,不敢造次。
“我和岁岁这样算是俗家弟子,不是和尚,可以还俗的,”年年拧巴着小脸,指着他们俩个人说着,“我们是为了隐藏身份,才故意扮做这般模样的。”
岁岁煞有介事地点着头。
“年年岁岁,你们兄妹俩可以还俗了,方显派来的两千士兵就守在山下,专程过来护送你们回临安,一会儿就可以下山了。”李尚庆走过来说道。
岁岁无比振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