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听到她问题那麽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後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於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著身子藏在他的床上。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麽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麽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著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著她索取她。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麽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著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著。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