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後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於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著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月娘回应著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於射出了浑白的精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麽人?什麽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麽巧看到了他淫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著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他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麽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著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麽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於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麽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