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我好痛……”
软软的三个字,直击薄修言的心脏,将她的手抓在掌心微微低哄着。
“以后就不会痛了,这次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盛如歌没了声音,只是安静的睡着,许是胃疼的不那么狠了,也或许是他的存在让她内心得到了些许的安慰,连带着都不那么痛了。
睡了几个小时,直到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盛如歌因为口渴而醒来。
刚想起身,却发现手被薄修言抓在掌心,而他就那么趴在床边睡着了。
她从未想过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一幕,他会守在自己的病床前,抓着她的手睡在这里。
多么不可思议,又是多么的可笑?
从前她盼着,想着、念着的事情,如今却在她决定要放弃的时候发生了……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薄修言顿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但并未放开她的手。
“你可好些了?”见她正瞪着眼睛看他,他忍不住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薄先生还是回去睡吧,我一个人早就习惯了,不必在这里陪同。”
说着的时候,盛如歌也已经从床上起身,并接着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回。
薄修言手上一空的时候,有的不是解脱,而是觉得像是被抽走了希望。
“薄先生?”
见他没说话,盛如歌忍不住叫了他一声,接着就见他站起身来去给她倒了杯水。
“盛如歌从今天开始,你要时刻记着你是我薄修言的妻子。”
盛如歌不解的看着他,“薄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不要再有离婚的念头,我说了薄家男子没有离婚的先例。”
“你可有创新一下,现在年代不同社会不同,离婚早已经是家常便饭,既然不合适又何必捆绑在一起?”
“我们试试吧。”
盛如歌一愣,满眼震惊的看着他,“你……其实你真的没有必要,如果你只是为了给她找个保障,那么我们离婚也可以签订协议,在她有需要的时候,而我身体允许的情况之下,我可以无条件的帮忙做任何事。”
“你就不能以正常的逻辑来思考这件事?”他说的如此直白,为什么她还是会曲解他的意思?
说来这也不怪她,要么三年不出现,出现便是要她捐献造血干细胞,甚至挨了巴掌,头被磕伤,最后又用十分暴躁的方式占有了她。
这一切换成谁来承受,怕是都会心灰意冷。
“薄先生还是回去冷静一下比较好,我觉得你可能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