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捞了?”
“病号没资格。”盛如歌说完继续大摇大摆的吃着,只不过这心里头却在想着某些问题。
她想不明白薄修言的指纹,为什么会在白里昂的脖颈上,是谁盗取了他的指纹?
薄修言见她皱着眉头一脸沉思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案件的事情。
“踏踏实实的,等我缓缓,我会解决的别担心。”
“我只是好奇,好奇这个人只是想让你死,还是想让你我都死?”
从回到这里,仿佛就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她们头顶上笼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压下来一样。
“不管他想什么,那都是他想的,终究成不了现实。”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盛如歌看了眼薄修言,“有信心是好的,但是盲目的自信那就是自己找死。”
薄修言看着盛如歌,“你是不是很担心我?”
“薄修言有时间想想正事,别想些有的没的,你没事我就先走了。”盛如歌吃掉最后一口水果捞,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我都这样了,你竟然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别装,装也没用,我明天早上再过来。”盛如歌说着起身就要走。
薄修言见留不住她,便出声说道,“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让人送你走。”
“用不着,你车我开走,人留在这里守着。”
“你是想让我下床送你回去?”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回家?
盛如歌见他一脸认真,倒是懒得跟他较劲,索性由着他的意思,“那你打。”
薄修言点点头拿出手机打电话,“在哪儿?”
“正在往医院走。”
“上来接盛如歌下去,然后送她回家。”
“好。”
挂断电话,盛如歌问道,“不是门口的人?”
“启明远在来的路上,应该很快就到了,他送你回去。”启明远办事比较细致,反应也十分灵敏,所以有他送他也安心一些。
盛如歌一想到是启明远,倒是很想问问他找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薄修言抬手拍了拍床边,“过来。”
盛如歌白了他一眼,“干嘛?”
“过来坐坐,让我抱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薄先生还是要点脸吧。”
“我们俩是夫妻关系,抱抱有什么不可以的?”
“咱俩只是挂名夫妻,所以麻烦你摆正自己的身份,你以为我们和那些如胶似漆,且恩恩爱爱的夫妻一样?”这家伙脑子里都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