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了下去。
盛如歌从沙发上站起来，“还真是巧，戚竹就在你隔壁，我过去看看，刚做完手术没一会儿，不知道能不能聊会儿？”
垚厉连忙问了一句，“她妈妈的死要不要说？”
“那得看她问还是不问，人家要是问了，自然要如实相告，都是实诚的人也不会说谎。”
垚厉抿着嘴角点点头，“这话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算实诚。”
“嗯，就是比那种老实人高级了一点点。”盛如歌说着已经抬脚走了出去。
来到隔壁，戚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盛如歌的时候，眼神中明显闪过一抹惊讶的光。
“你……”
盛如歌笑着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听说你就在隔壁，所以过来看看，我觉得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聊。”
“薄修言呢？”她以为她替他挡下子弹，于情于理都应该过来感谢她一下。
盛如歌冷冷一笑，“你操心的有点偏离轨道，难道你不应该问问你的妈妈是生是死？”
她侧头看向盛如歌，“她死了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