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中写满无措，“要不，要不你先起个头？”
“我哪里有理直气壮，就是在回答你的问题好不好？”她小声的咕哝，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好，那就再说说，你当年为什么离开？”
“心情不好，刷你的副卡是因为我没钱，买不起好酒。”
“你还挺理直气壮。”
“我跟你相约的当天，不小心出了车祸，因为眼部受伤造成双目失明，所以在我确定不能重见光明的时候，我决定离开你。”
听见她说出了车祸，黑金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拳头，“所以呢？”
“不想拖累你。”她记得如歌说过，如歌觉得自己不能说谎，那就实话实说。
“什么叫不想拖累我？”
“什么所以？”她抬起头眨着眼，不知道他问的所以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刷我的卡，想让我找到你的目的是什么？”
伍月微微愣了一下，这话她要怎么回答，说想要救他一命，不想让他再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