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属于记官,乌鲁西猛地睁开双眼,差点跳起来:“血……血之黑太子马帝瓦塞,怎么是你!”
“我已经不是黑太子了,这点你功不可没。”男声语气上扬道,“你可以叫我马帝,我们之间不必这么生疏。”
“呃……”宅男诧异。他有错过什么吗?为什么他感觉黑太子吃错药了,然会对他和颜悦色?
这种表情会出现在对方身上吗?他跟对方相处的四个多月来,对方不是笑容不屑,就是桀骜凛然,就算在床上也对他一点都不温柔。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每次都跟对方叫板道:“用力,你没吃饭呀!**!”最后总要被对方上得死去活来。
乌鲁西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就要从床上坐起来,反正在对方面前,他裸着的时间比穿上衣服的时候多。
一阵眩晕袭来,他捂着额头,晃了晃身体,立刻有一个结实的肩膀靠了过来,将他扶稳:“别动,你还在发烧。”
乌鲁西推开对方,软绵绵靠在床头问道:“卡修和伊尔?邦尼呢?”
“他们还在找你。”马帝瓦塞道。他没有说那两个人已经被甩开了,给他的宝贝增加一点危机感,对方才会乖乖不乱跑。
乌鲁西靠在床头喘了会儿气,脸色好看了一点点:“你从他们手里抢了我?”
“是。”黑太子凑了上去,“你该怎么感谢我呢?”说完轻轻在乌鲁西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乌鲁西任由他亲上来没有反抗。实际上反抗也没用,对方一只手托在他脑后,让他无法避开。而且那四个月里的实践经验告诉他,反抗只会自讨苦吃,对方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主,与其勾起他的兴趣,不如乖乖做一条死鱼,尝起来很快就会乏味了。
以前他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偏偏要跟对方对着干,不甘心屈于人下。而且对方享受的是驯服过程,屈服就意味着死亡,死的不但是他的尊严和人格,连这条命也会被对方弃如敝履。
而现在,对方似乎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毕竟他步步将对方逼入绝境,最后还派人追杀,不折磨他这个仇人到天昏地暗,对方绝不会停手。只是马帝瓦塞现在这种暧昧态度是怎么回事,他弄不清楚,整个人一头雾水。
“是你救了我?那么也是你叫人给我清理的?”乌鲁西挑眉,唇上的力度立刻就加重了。
他推开对方,嘴唇隐约在刺痛,卡修没有吻他,记官的吻虽然霸道却不失分寸,所以嘴唇上那些细碎的伤痕,是眼前这位咬出来的吧?
马帝瓦塞被推开也没恼怒,宅男三分真七分做戏的失神和喘息,让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