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本就心中委屈,看到他竟然丢下自己,更加怒火中烧,“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给我甩脸子!”
楚离歌并不是跟她生气,而是心中酸涩,不想原来她的童年竟然有那么多人陪伴,却独独没有自己。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委屈和怒意,楚离歌上前几步拽住她,“你怎么没告诉过朕小时候和阿轩认识?”
楚嫣然狠狠的瞪着他,挣脱掉他的手,道:“我不是告诉你过自从被救出荷花池,臣妾就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吗?醒来就被爷爷接走,我怎么还记的什么轩王?”
楚离歌脸色稍霁,又搂过她,道:“朕只要你记得朕,不许你的记忆里有其他人。”
“楚婉婷说的话你也信!再说都是小孩子瞎闹,皇上连这个都吃醋!”虽还有些恼怒但心中荡起丝丝甜蜜,原来是这个家伙吃醋了。
楚离歌脸色变得有些别扭,冷哼道:“朕什么时候吃醋了?你以为朕跟你似的,成天在醋缸里泡着。”旋即一顿,问道:“什么是过家家?”
楚嫣然心中一虚,但面色却没有一丝变化,大言不惭道:“臣妾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哪里知道什么过家家。”心中暗暗埋怨原身太过随便,竟然跟皇子玩新郎新娘的游戏,害的她现在这么心虚。
楚离歌挑起眉头,疑惑的眼睛在她脸上打转,丝毫不相信她说的话,“你真不知道?还是不敢告诉朕?”
“臣妾真不知道,皇上不信臣妾吗?”话锋一转,迅速转移话题,眼中秋波荡漾,带着魅惑妩媚,含笑道:“皇上,太医说臣妾的身体已经好了,今晚让臣妾伺候你吧。”有时肉体是最快转移男人注意力的有力武器,何况楚离歌已经许久没有碰她,这些日子她总会察觉到男人刻意压抑着他自己,每每亲热时都会点到为止。
果如楚嫣然所料,男人都是食肉动物,楚离歌的眼中蓦然明亮起来,暧昧的笑意浮在脸上,一把将人横抱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怪朕。”
福安拢了拢身上的棉衣,搓着双手取暖,不时往手心里哈哈气,心里念叨着,这一晚上闹得动静也太大了,这都四更天了,两人还不歇息。每次他以为皇上要备水了,可是没一会里面的声音又传出来了。还害得他也不能休息,生怕皇上一会叫他伺候着。
“福安,备水。”一声暗哑的声音终于传来。福安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再不结束皇上明天哪有精神上朝。
沐浴后的楚嫣然趴在男人身上,她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从他身上翻下来,由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今晚的楚离歌近乎于疯狂,如同刚刚开荤的小伙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