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帕子,咬牙切齿道。
“她使了什么手段我不知道,不过她竟敢在御花园勾引皇上行云雨之事,的确是太放肆了。”孟依然品尝了口刚进贡的庐山云雾,垂首擦了擦嘴角,轻描淡写的说着。
“哐”一声,太后卒然站起,将瓷玉茶盏用力掷在地上,而后双手紧握成拳,脸上一时白一时青,惊愕而愤怒,喝道:“这个贱人,哀家就知道她不安分,竟敢在大庭广众之地行如此之事,当真是不要脸。哀家就不应该答应皇上纳她进宫,不但被她折了乔儿、娇儿,还让她一家做大,皇上连旁人看都不看一眼。”又转向孟依然道:“哀家记得皇上不是宠幸过你好几次吗?你怎么就不会用点手段将皇上留在你那!你姿色才学身段那点比不上那个狐媚子,偏偏让她独得盛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