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抽疼,“主子消消气,别跟这种人置气,没得失了身份。”
“那是人家有嚣张跋扈的资本,如今的宸贵妃有宠有子,即便生个公主,也不会有人动摇她的地位。这整个皇宫里她还把谁放在眼里?看着吧,皇后也好不了多久了。”孟依然看也不看单子,手一挥打落在地上,微微失神的眼光空洞无光,“失了身份?楚嫣然没入宫前就是诚王府的郡主,而本宫哪,不过是孟家一个不受宠的女儿罢了。进了宫就更不一样了,她是独宠后宫的贵妃,本宫只是个无宠的棋子罢了。本宫拿什么跟人家比?本宫几次三番在背地里谋划她,都被她轻易躲过,本宫哪还有本事跟人家比?不过是自掘坟墓罢了。”
芳霖猛一激灵,一咬牙,道:“那娘娘就准备这样坐以待毙吗?娘娘想想,以前也就罢了。皇上看在您主动投诚的份上,在收拾孟家时自然不会把您牵扯进去。但现在不一样了,皇上定也是认为您在后面撺掇太后谋害贵妃,哪里还会放过您?娘娘您应该为自己着想了!”
“你的意思是?”孟依然的眼神恢复如清,却有些闪烁。
芳霖弯下腰,附在孟依然耳边,小声道:“现在太后被囚禁,还派兵把手,分明是皇上要有所行动。奴婢听闻往年都是七月中旬左右才会去行宫,今年却提前了一个月,奴婢猜测,皇上是要有所行动了。娘娘若是这个时候和孟将军通个气,也好让孟将军有个防备。”
“可这对本宫有何好处?若是孟之寒反了,那本宫又有什么好?本宫害的他女儿被降位,他如何饶得了本宫?况且本宫背叛了孟家,将父亲的罪证交予了皇上,害的他丢官革职,若不是本宫忽悠住了太后,孟家人早就对付本宫了。”
“宸贵妃是不会放过主子的,您只能孤注一掷。”
“你说的对!即便是死,本宫也要拉上皇上和楚嫣然垫背!”孟依然的双目尽是如喷火般熊熊灼烧,她用力将手中的丝绢撕扯成两半,“皇上,您不仁就莫要怪臣妾不义。若是能让您和您的宝贝宠妃共赴黄泉,也算是臣妾对得起你了!”
“拿纸笔来,本宫这就给伯父去信,你找个做事稳妥的人将信带出去,万不可出任何差错,不然本宫与你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娘娘放心,奴婢定不负主子所托。”
孟依然这封信足足写了三页,先是将太后与自己的处境倒了出来;又说出自己是在皇上布置的陷阱中才会出卖孟家,害了孟贵妃和自己的父亲;最后才说出皇上对孟家的忌惮,以及自己对皇上要在近期对付孟家的猜测。
孟依然对楚离歌从无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