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的女人。
捋她来也不过是因为知道她对楚离歌的重要性,想借着她来威胁他,却不想楚离歌根本就不如所想的那样在意她。不但不退兵,反而又有了别的女人,那对他来说手中的女人就没什么用了。
但相处了几日,她虽对自己的不冷不热,但正是这种若即若离挑逗他的心直痒痒。宜喜宜嗔,风情万种,那样的眉眼神态像是对他的召唤一般让人心动。
“那种男人哪里值得你去留恋?”玉利轻轻一叹,温热的呼吸气息直喷在了楚嫣然的脸上,暧昧到极致。声音轻柔的仿佛能拧出水来,让守在玉利身边的人都心里惊奇。
对他们来说,只要是女人,只要是被他们大王看重,无论付出多少财力人力,都会屈服与大王。但大王对那些女人只是一时的看重,却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每次宠幸完或是宠上几天就会抛之脑后,从来就不会温声柔语的和那些女人说话。对待那些女人就像只是对待一些让他发泄yuwang的工具罢了。但这个女人却不同,大王没有强迫她不算,和如此温柔对待,真是要亮瞎他们的眼睛。
楚嫣然咬着下唇不说话,好一会儿,才道:“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她不说但不代表玉利不知道,想着她一时半会俄儿恐怕是不能忘记楚离歌,也不愿强迫她,便带着她回到了住处。
楚离歌在丽阳城可不像玉利想的那么轻松,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叹气。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想到两全的法子,也不知道小女人在玉利那受没受苦。
这个春节是他过的最不好的一年,只因心爱的女人不但不在身边还被人劫持住。他前些天正好利用这里的富商将一对姐妹送来的机会,伪装成不在乎楚嫣然的生死的样子,就是希望玉利能够看在楚嫣然没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放了她,可如今还是一点有关她的消息都没有。
“皇兄,你还是没有一点她的消息吗?”楚离轩被他放了出来,并且也知道身边有玉利指派的奸细,所以在外人来看兄弟两个人势如水火,争吵不断。而楚离轩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甩开奸细的耳目,偷偷跑到楚离歌的房间与他商议对策。
楚离歌看着他走进来,摇了摇头,道:“没有任何消息,就像是断了弦似的。不过有时候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总比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要好吧。
“这样下去怎么行?她如何应付得了玉利那个奸猾之人?况且玉利为人最为好色,楚嫣然在他手里太危险了。”楚离轩满眼满目的着急,他等了这么多日,每天都坐立不安,一想到楚嫣然深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