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关心。
整个屋子带小院都被宋和喻打理得清静雅致,再放个花架,也别有一番风韵。
看了一圈后,刑熠不知如何评价,委婉道:“唔……花架还挺好看的,但是宋宋,你的花看起来不太好,花藤有点干枯,叶子有点发黑,是不是需要浇浇水?”
顾虑到小伙伴的颜面也为了不打击他的爱好,邢熠的措辞真的很保守了,事实上以他的眼光来看,这干枯枯黑黢黢的样子,要么是宋和喻把好好的花藤养死了,要么就是未来要长歪的暗黑品种,根上就是坏的!
刑熠也不确定是哪种情况,害怕自家小伙伴心地纯良不了解情况,被问道城里鬼精鬼精的花市老板骗了,刑熠觉得他得帮着把把关。
宋和喻不在意地道:“它好的很,你别瞎操心了。”
有了花架,宋和喻昨晚终于没有梦游爬房顶。
一部分本体睡在架子上,人形稳稳当当躺在床上,今天又不上班,早上睡得足,他精神还不错,坐在躺椅上喝了口茶,眼看邢熠要上手去摸,放下茶杯凉凉地开口阻止,“别碰我花哦,谁碰谁死。”
“哦。”邢熠这个人就这点好,说不准动手,就乖乖的只看不摸,在底下一朵两朵地数:“宋宋你这花叫什么名字啊,灰不溜秋的,没见过,我回头找找送你一本灵草种植指南,再买点好的肥料和灵液。看着是长得不太好,都是花骨朵,蔫蔫的……”
宋和喻没有回答,因为他在邢熠数花的时候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本体每一千年为周期,大约三百年新芽,三百年花期,三百年成熟结果。
算一算,三百多年过去了……
他最近频繁控制不住本体,总是蠢蠢欲动,莫非是因为……进入了花期?
这……
会有问题吗?
宋和喻以前没考虑过,这时莫名有些担忧。
算了算了,不要杞人忧天,也可能只是受季节影响,春风春雨使人躁动。
刑熠参观完了花架,见院子里没有多余的椅子,不见外地自己跑到屋里搬了一张出来,摆到宋和喻旁边坐下和他一块儿喝茶。
邢熠有个脸盲的毛病,但见过一面后就记住了宋和喻,无他,美人总是叫人印象深刻的。
他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花下美人,遗憾地觉得宋宋养的花不够衬他。
宋和喻有一双完美的凤眼,眼头微勾,眼尾上翘,黑白分明,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有种莫名冷艳不好亲近的感觉,可是他微微一笑,眼神不轻不重看过来时,又很勾人,真是很矛盾的气质呢,刑熠词汇贫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