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过了?” 慎言点头,“来过了,稍早您退热之时他已启程回宫,都没等到您清醒就着急离开呢。” 凌晔慢条斯理穿起衣衫,神色淡淡,并无任何表情。 想到慎言方才的回报,良久,他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长靖侯寿宴是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