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这点,侯夫人拧着眉急道:“你这孩子,前些日子才染了风寒,今日又勉强自己了?小公爷要是没说,你这还要撑到什么时候?快,上马车去,怎还站在这儿吹风呢?”
急切得都恨不得要上手直接拎着邹灵雨往车里塞。
倒是长靖侯却是问:“喝的是什么酒?怎误喝后,后劲还这般大的?”
既都发现不对,顶多一杯便会发现不妥,怎还会继续喝到身子都受不住的地步?
凌晔扯了扯嘴角,瞥了邹灵雨一眼,答道:“因为她喝的,是整整一杯‘长青’。”
闻言,其他人均倒吸一口气,尤其饮过长青的长靖侯反应最甚,他看着邹灵雨的眼睛都瞪得老大。
“竟然是整整一杯!”
他喝一口都得缓过劲儿来再接着饮,整杯得饮上好些时候。
而邹灵雨若是误饮,那岂不是一下便……
长靖侯看着邹灵雨的眼神都惊恐了。
而凌晔也证实他心中所想,“因不知杯中酒是长青,以为是烈性不大的酒,灵雨便一口饮下。”
听到现在,邹灵雨已经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偷偷瞄了嘴角噙着笑意的凌晔一眼。
凌晔又喊了她名字。
邹灵雨捏着自己另只手手指,彷佛只要这样便能减轻些难为情。
而听了个始末的邹家人却不淡定了。
长靖侯催促,“雨姐儿你快些上马车,你这也太能忍了,伯父要是要饮长青,隔日不是休沐都不敢碰!你倒好,还大清早过来帮忙张罗,真是……唉!”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邹灵雨好了!
最能切身体会长青“一口醉”的长靖侯哀叹一声,却又不禁偷偷打量起侄女面色。
事实上,他在怀疑邹灵雨的酒量兴许比他还要好,毕竟他饮了长青后,隔天可是还得睡上半日才能清醒过来,而邹灵雨却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站在这儿。
侯夫人要是知道丈夫竟然想着哪天有机会能跟邹灵雨比酒量,怕是得拧着他耳朵,好好说他一顿不可。
得知邹灵雨喝下的是那样的烈酒,侯夫人着急过后,对邹灵雨的态度越发强硬起来,牵起她的手催促,“好了,回去吧,这儿有我们在呢。”
邹灵雨无奈,又见凌晔自马车中伸出手,她与侯夫人两人皆愣。
凌晔手指曲起,像在对邹灵雨勾手。
他笑问:“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要为夫下车去接娘子?也不是不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