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闭上嘴,放弃挣扎。
她乖乖不动,让凌晔能更轻易揉按。
直到这会儿她才后知后觉意识过来,凌晔一直没打算让她离得太远,三番两次将她摁回自己身上,为的就是要给她按脑袋吧?
邹灵雨在心中不禁嘀咕几句。
分明只要事先告诉她原因,她就会配合的了,可凌晔不知为何,比起开口说明原因,更喜欢直接上手。
事已至此,邹灵雨闭上眼,感受他微凉的指尖覆上来后,那跳得像随时要炸裂的头才趋于平缓。
虽还是疼着,但也不知是趴着歇息的关系,还是凌晔按摩真有用,起码邹灵雨是觉得比刚才好了许多。
想到这就是凌晔为此要亲自前来接她的理由,邹灵雨问:“小公爷为何知晓我身子不适?”
解酒汤今早也喝了,除了刚醒来那会儿缓不过劲来以外,为了参加邹灵晨的婚礼,邹灵雨可是使足了力气来让自己表现如常。
她自认装得还挺象话,否则也不会到侯府外头吹了风后,邹腾辉才从她面色看出异状。
既如此,凌晔又是怎么知道的?
听邹灵雨这么问,凌晔轻哼一声。
邹灵雨就靠在他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凌晔不管是轻哼还是说话,胸.膛都会微微震动。
这过份接近的距离令邹灵雨感到陌生且不自在。
他们两人成亲已有一段时日,即便夜夜都睡在同张床榻上,睡的却是分开的被褥。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与凌晔像是这样,互相依偎着。
即便有,那也仅是很短暂的时候,且多数都是凌晔为了逗她才会靠近,坏心眼得很。
而凌晔慢条斯理将邹灵雨的疑问答了。
“我怎会不知晓?你面色是寻常,可回话时总比平时要再慢上许多,迈出的步子也没什么气力,这般明显,我难道不会发现?”
根本是纰漏百出啊。
邹灵雨被说得哑口无言,不晓得原来自己竟露出这样多的破绽,更惊讶的是,凌晔竟全都看在眼里。
可她想想又觉得不对。
“既然小公爷已察觉我的状况,怎还会让我出门?”
她就是为了去长靖侯府,才一直勉力伪装自己身体无碍的。
谁料凌晔听了却是淡笑了声,邹灵雨再次感受到他笑起来时,起伏的身子往自己鼻尖轻轻撞来,还得幸亏她以额抵着,不是整张脸都贴着凌晔,否则怕是得被他笑到撞得生疼。
凌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