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忙让自己的耳再次远离凌晔,奈何腰依旧被箝制住,动弹不得,她就算单手掌心撑在凌晔肩下,也宁可硬着头皮先解决眼前危机。
望着邹灵雨红通通的面庞,凌晔另只手撑颊,心情很好地欣赏了后发问:“指头你说脏,连耳上戴的耳坠你也嫌弃,那请问还有哪里是不脏的?”
邹灵雨垂眸,可真低眸了才发现这样与凌晔恰好对上眼。
她眼睫颤了颤,往旁看去,不愿回答。
这回却是颈上都染了一片的绯色。
她的颈子又细又白,锁骨微露,侧头的举止让整个颈线绷住,线条更是分明。
凌晔笑意微滞。
而邹灵雨拳头紧了紧,像要把凌晔那身外袍抓皱。
他适才所说看似随意举例,可他说出口的当下,邹灵雨就立即回想起原因。
应当说,她是想忘记也难。
──凌晔说的,什么指头和耳坠,全是差点送进他嘴里的东西!
哦,耳坠倒不是差点,是实实在在被他含过的!
想到右耳戴着的米珠遭受过什么样的“毒口”,邹灵雨更是连挪动一下都不肯,恨不得自己此刻化作一尊石像,不动如山。
这样的话,那湿漉漉的耳坠子,就不会甩到自己面上了吧?
邹灵雨闭眼,对凌晔说:“哪里都脏!”
手指的事也就算了,那是意外中的意外。
可那米珠……
邹灵雨无语。
那是能随意放嘴里的玩意儿吗?
又不是襁褓中的婴孩,手里攥着什么都要往嘴里塞!
邹灵雨很是埋怨地瞪视凌晔一眼,每次她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不轻。
她嘟囔道:“下回别再这样了。”
偏凌晔这无赖故意装听不懂,还反问她:“别哪样?”
邹灵雨一梗,真真没见过这般厚脸皮的人。
他竟是想要自己亲口说出原因?
邹灵雨心一横,深吸口气,转了回去,认认真真对上他的眼,正儿八经地道:“别再舔我耳坠了!”
本以为不知还要同他掰扯到何时,凌晔却是干脆地答应。
“行。”
邹灵雨还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凌晔还点头,“真的。”
可邹灵雨漾出的笑意才只露了个苗头,又被凌晔接下来所说的话给逼得僵住。
他问:“那除了耳坠,其他地方都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