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师父。”邹灵雨还以一礼。
小尼姑离去,将要接待下一组香客时,邹灵雨犹豫片刻,还是唤住了她。
她问:“不知小师父可知道,如何才能得见闵国公夫人?”
小尼姑年岁尚小,反应还有些娇憨,闻言侧头想了一下,然后歉然回道:“贫尼不知。”
邹灵雨只得作罢。
走到殿外时,问枫才道:“会不会她们认的是法号,所以才言不知?”
毕竟这京中几乎人人皆知,闵国公夫人就在这元德寺中。
邹灵雨也觉得这可能性较大,“只是我也不知婆母法号呢。”
总感觉闵国公夫人的事,在庄子里人人都很是忌讳,起码几乎无人会在凌晔面前提起。
凌晔与闵国公夫人之间横着许多问题,邹灵雨在猜,凌晔性子会这般反复无常,是否与幼年的经历多少有关?
今日她要前来元德寺祭拜亡父亡母,他早早得知。
凌晔替她备了祭祀用的酒菜与花糕,可对于闵国公夫人的话语,却也是今早才间接提了那么一句。
解铃还需系铃人。
母子俩的矛盾,大抵也只有闵国公夫人才能化解。
只不知时过境迁,那铃究竟是缠成了死结,还是有能解的可能。
邹灵雨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
如若真能见闵国公夫人,届时她又该与她说些什么?
邹灵雨目中茫然。
他们母子间的事,总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个资格去过问太多。
前几天,袁叔曾有要事来寻凌晔。
他们谁也没有让自己避出去的意思,可邹灵雨还是自己寻了个由头离开。
自己都还没走出去呢,他们就已开始了谈话。
袁叔说:“皇后要寻的,许是火凰镯的主人,不会有错。”
邹灵雨当时听了,步子都稍稍一顿。
凌晔反问:“何以见得?”
“皇后派了人去寻十五年前曾在兰州接生过的产婆,前朝公主有极大的可能在那里诞下一婴孩,且将镯子交付于那孩子手中。”
再后来的事被掩在门后,邹灵雨也就没能听见。
她在外头逛了一圈,摘了要放进鱼缸里的花叶后才回的房。
回去时袁叔已经不在,唯有凌晔捧着书垂首在看,听见声响,只淡淡问了句:“回来了?”
邹灵雨举起手中竹篮回道:“嗯,去给小鱼们摘花。”
凌晔只问了一句,便继续翻页,没再说话。
邹灵雨将盆里已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