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让他们放宽心便是。至于来访一事,我同小公爷问问他意思后,再派人递信给大姐姐吧?”
她嫁人以后,不管是同姐妹还是闺密说话,都是邹灵雨自己出门去寻,从未邀人上庄子作客过。
毕竟就连凌晔的客人,数来数去也就一个大殿下,旁的不见其他。
再者,凌晔至温泉庄子是为养病,再要招待来客耗费心神,作客的人稀少倒也情有可原。
换做大姐姐一人独访,她自个儿迎接还成,不过大姐夫也要同往,那就得身为男主人的凌晔出面招待,才说得过去了。
听着邹灵雨话中对凌晔那股熟稔亲昵的语气,侯夫人更是放心了些。
自从邹灵雨得风寒,凌晔派人来侯府寻她前往后,她便对凌小公爷的形象有所改观。
后来照顾邹灵雨,又听了凌晔替她做些什么,后来甚至还拖着病体要带逞强的邹灵雨回去。
这一桩桩一件件,若非把人真正放在心上,只怕也做不到。
话到这处,侯夫人瞄了邹灵雨几眼,实在不晓得自己方不方便过问。
邹灵雨敏锐察觉到她目光,每回侯夫人有什么事想同她说说,却又犹豫着不知道能不能说时,她便会拧着眉头多看邹灵雨几眼。
既然都藏不住,侯夫人破罐子破摔,也就硬着头皮问:“雨姐儿,你跟小公爷……可圆房了?”
话音压得很低很低。
可即便如此,邹灵雨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面上一片空白,脚下差点踩空,没想到侯夫人会挑这么个时候,同她问起此事。
邹灵雨知道这话由侯夫人问出口便是正经事,饶是如此,她那张白皙的面上,还是不由自主飘上了红云。
她柔柔的声音小声回道:“小公爷说我年岁尚小,再等几年为好。”
侯夫人听到这话的当下愣住。
她对凌晔的好感瞬间拔高,连连点头说好。
侯夫人看邹灵雨腼腆低头的模样,猜测她许是不知真正因由,便笑笑问她:“雨姐儿,你是不是不知道小公爷为什么会这么说的原因?”
邹灵雨愣愣抬头看她,这话题实在是令人羞涩得很,更别提还是从凌晔口中诉说。
每每提及此事,邹灵雨都恨不得双手并用,掩了他的口,让他不能再多说一句话才好。
但,此言是由长辈所说,邹灵雨觉得,说不定其实是自己把凌晔想得太坏。
瞧她这副单纯样,侯夫人便知她肯定什么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