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觉可惜。
她说:“要是有什么,能一举定她罪的证据就好了。”
皇后在山上藏兵器的事在凌晔掌握之中,至于找到的幸存者,则是邹灵雨请元德寺出手。
在京郊藏匿武器,此事重大,重责被安上谋反的名头,皇后单要思考如何脱身也得费些心力,暂时恐怕也无心思再来寻他们麻烦。
邹灵雨对火凰镯该怎么用尚没有头绪,但既然有自己的人马,那就只能去做她觉得最该做的事。
皇后此人于大楚危害甚巨,只要她在的一日,百姓便不可能安枕无忧。
为此,邹灵雨让元德寺去查她,本想着能否查到成果都无妨,谁料竟真的有用。
凌晔往后靠在椅背上,慢悠悠道:“证据有是有,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邹灵雨问他:“那需得等到何时?”
“等到卢家倒了,或是……”瞥向桌上的另一封拜帖,凌晔面色倏地变得阴沉下来。
邹灵雨循着他目光去看,知道那是何物,“夫君是说……大皇子?”
确实,夏丞哲身为皇后独子,又占了嫡长,将来还可能母凭子贵,届时再想定罪于她,只怕就没这么容易。
可凌晔为何变了脸色?
邹灵雨拈起那拜帖细看,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简单说了下拜帖上所言:“明日大皇子要来拜访……这怎么了吗?”
邹灵雨还察觉,就在她念完以后,凌晔脸色还更黑了些。
大皇子会来,邹灵雨并不意外。
就算他没来,邹灵雨也考虑同凌晔商量,是否派人送礼什么的以表谢意才好?
只是之前大皇子要过来,凌晔也跟平常时候没两样,该干嘛干嘛,怎么今日一听大皇子三个字,就翻脸不认人?
他恹恹说了句:“没什么。”
邹灵雨瞄了他几眼,才不相信真如凌晔自己所说的“没什么”。
他这人阴晴不定,心情不好也不会说,却不难看出来。
每回,只要他这样提不起劲时,就定然是有什么烦心事。
回房途中,邹灵雨一直在思考原因。
凌晔心情忽然转坏,肯定是有个因由的。
邹灵雨拧眉细想,会是什么呢?
她自己思索,没打算开口去问。
因为她知道自己就算直问,凌晔也不一定会回答她。
──即便答了,说不定都还不是正解的那种。
凌晔说话就跟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