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邹灵雨也不怕他威胁,还动手给凌晔扳正位置,以便她擦拭。
她淡淡说:“彼此彼此。”
最后收手的力道还特别加大,给凌晔面上重重一擦。
换作是邹灵雨自己,这会儿面庞肯定已出现一道红痕,哪像凌晔,皮糙肉厚,倒是半点影响皆无。
只凌晔自己不在意,邹灵雨还是迟疑了下,放好巾帕后,回身以指腹触上她刚使力擦过的地方,问他:“疼不疼?”
凌晔握着她的手,回得极不正经,“不疼,还能再使点劲儿。”
邹灵雨万分后悔自己适才下手太轻。
得幸亏凌晔见好就收,没再去逗邹灵雨,一顿早膳吃得尚算安生。
只凌晔要去忙正事,邹灵雨也要去为他绣荷包,两人又得分开。
凌晔问她:“你不能去我书房绣着?”
针线活儿,在哪儿做还不是一样?
他得空还能为邹灵雨挑线什么的,不是正好?
邹灵雨却很坚持,坚决不去。
她说:“就差最后收尾了,快好啦。”
邹灵雨觉得自己要是真去了凌晔书房,明明很快就能完成的荷包,被凌晔缠上后,只不定都要拖上好些天才能做完。
而且,她拒绝的理由也不光如此。
邹灵雨在自己书房中,一针一线,仔细绣缝。
看着黛色料子上绣出的图样,邹灵雨便露出浅浅的微笑。
这图样还有旁的意义在呢,在还未完成前她不想让凌晔看见。
到时送出后,她还想瞧瞧凌晔见了以后,听她说起缘由,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每每想到那时,邹灵雨就希望自己能早些将荷包做好,亲自交到他手中。
夕阳余晖照进房中,天色肉眼可见地渐渐暗下,邹灵雨收拾过后准备回房。
她抬首看了下门外,并无任何人影经过,心下觉得奇怪。
往常这个时候,凌晔就已过来寻她,两人一同走回房了才是,怎今日还不见人?
是先回房了吗?
可邹灵雨回房时并没见到凌晔,灯也并未点上,不由纳闷。
才刚想着要不要去书房寻凌晔,又不知自己此番会不会影响到他,正犹豫着,凌晔脚步声已自后头传来。
邹灵雨刚想回头看他,动作尚未做完,凌晔就已自身后将她抱着。
两人都刚从屋外走进来,身上都还略带凉意。
凌晔说:“我就在想你也差不多回房了,想着要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