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本人八成也是一板一眼回‘依父亲母亲决定即可’,无趣得很。”
“那两人”邹灵雨不用问,都知道他说的是闵国公夫妇。
凌旭虽非自己亲子,到底养在闵国公身边多年,又是闵国公夫人挚友留下的唯一血脉,趁此番有机会相看先定下,也算了却心事一件。
邹灵雨点点头,大概明白凌晔的意思。
──也就是说,二弟的婚事,还得问过闵国公夫妇的意思。
凌晔见她想得认真,再开口时似还是想问凌旭的事,干脆倾身按住她唇瓣。
他食指指腹不由分说压了上来,邹灵雨愣住,连刚刚要说的什么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邹灵雨眨了眨眼,那双杏眸写满不解,完全不理解凌晔为何就不让她说话了。
只见他那双漆眸半眯,语气有些不满,“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说别人的事。”
邹灵雨顿了顿,很想说话辩解些什么,可他手指还放在自己唇上,半点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她习惯性地微微嘟起,可此举反倒是更将自己唇往他手上靠,两人均是一怔。
往前不行,邹灵雨抿了抿唇,往后退开,同时还不忘说道:“那也不算别人啊。”
退到一半,离了凌晔的手是没错,偏凌晔勾住她的腰,直接把她人往自己怀里带。
被压在他心口,凌晔说话时邹灵雨还能感觉到他胸.膛微微震动,他说:“这事你就不必操心了,真想让他们两成事,我去谈就可。”
邹灵雨从他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来,很是惊疑地问了句:“你?”
凌晔何时变得那么热心了?壳子里不会跟话本子说的那样,偷偷换了个人吧?
邹灵雨目中充满不信,凌晔则是垂首,抵着她的额,稍往下压,笑笑问她:“不然还有谁?”
他压在邹灵雨身上的手轻揉了揉,力道都放缓了许多。
“身子不适,好生歇息便是,操心那么多干什么?”
邹灵雨被他说得面带尴尬,小小反驳一句:“我这样已经算好的了,有的人得疼到起不来呢。”
她的小日子来了,反应并不是特别大,除了更衣时稍有不便外,其他时候仅是多了闷闷的不适和懒散,并没有凌晔说得那样严重。
而凌晔显然并不是真的说说而已。
自从闵国公夫妻回来后,这天,凌晔第一次在没有丫鬟传话下,主动去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