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阅读每一步都是一种和过去以及人世间的撕裂。
他彻底臣服于这个男人了。
他心甘情愿被霍旸圈养。
江恨舟坐到沙发边,将头轻轻枕到了霍旸的腿上。
霍旸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顶,就像在爱抚一只午后贪睡的猫。
江恨舟以一种轻到只能自己听见的音量道:“霍旸,我病了。”
他生了一种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病,这辈子除了像藤蔓一样缠绕依附霍旸,他已经找不到独自活下去的方向和意义。
霍旸瞥了眼腿边的人。
所以呀,对付像江恨舟这种表面强势内心却脆弱的人,就得攻心。
矫情的人需要矫情的追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