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霍旸罚他,也怕霍旸打他,可他的身体却喜欢霍旸这么做。
他的身体在这种粗暴的惩罚当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啪!”
又是一鞭子落下。
霍旸一边操他,一边打他。
惩罚所带来的疼痛明明白白。
可惩罚所带来的快感也轰轰烈烈。
顾行止放声呻吟了起来,既是因为鞭打的疼痛,也是因为做爱的快感。
霍旸最后不仅射在了他的体内,也射在了他的身上。
滚烫的精液冲射在后背上时,那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因高温而更加疼痛,又因体液的覆盖而得到了舒缓。
纵使他一遍又一遍地不断警醒自己不要堕落成霍旸的一条狗,可他的身体就是在享受霍旸的操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喜欢霍旸往他受伤的地方射精。
他身上的鞭痕喜欢被霍旸的精液一层又一层地冲刷,覆盖。
他的后穴也喜欢霍旸的精液。
狭窄的直肠甬道沉沦于滚烫精液的冲刷弥漫。
甚至连小腹都在享受那种充实与饱胀感。
顾行止绝望地想,他必须要逃离霍旸了,不然他真的只能彻底沦为霍旸的一条狗了。
……
……
这次,他不自量力地对霍首长动手,显然是触碰到了霍旸极不能容忍的逆鳞。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因为这件事情受罚。
顾行止不能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确地说,是他心里不能忍。
他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惩罚调教,虽然他的身体在很不争气地一步又一步地往下沉沦。
终于,顾行止找到了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
顾家虽然在海市已经经营多年,可发家老巢是在东南亚。
每一年,顾家的掌舵人都要去东南亚的各个据点走访。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月中旬,他照例要去缅甸一趟。
他当然很清楚,霍家跟缅甸军方有联系。
所以,顾行止根本就没有打算躲到缅甸。
他是准备借着走访缅甸据点的机会,先离开海市,之后再转机借道离开缅甸,最后逃到南美洲。
南美洲那个地方国情复杂,毒贩遍地走,和其他各大洲的国家又没有多少引渡条约,是个藏身的绝佳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完全可以在那个地方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只要资金和人马都在